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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威胁没有丝毫作用。”
程廿深深吸了一口气,一字一句清晰地说:“我会在你又能力这么做之前,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赵煊似乎害怕了,用颤抖的哭腔说:“我不是要威胁你,不要去国,回来吧,我真不能没有你。”
原来对程廿这些天的行踪,他即将要去的地方,他竟然全盘知悉,可他依旧无能为力,无可奈何。
病房的枷锁有两道,一道锁着易感期的3s级alpha,一道锁着被强制□□接受调查的赵氏前总裁。
他就算能把人绑回来又什么样,那人的心已经离得不能再远。
若说程廿租的房子建成已有三四十个年头,是欧洲的古典的建筑样式。
晨间,的阳光穿过凸肚窗,洒进房间里,照得床垫暖洋洋、软绵绵的。
久违的舒适感让他想彻底烂在床上。
外头一点细微的响声传来,程廿的意识还处于模糊的状态,却警觉地觉得有点诡异。
他不是已经抵达了国,然后一个人搬进了租来的小屋子里吗?为什么外面客厅里好像有人在活动,而且动静还不小。
难道是二房东?或者是原来的租客回来取东西?一番鬼压床之后,他顽强地打败懒惰和睡意,从床垫上坐了起来,扯开惺忪的眼皮往房间外看去。
房门半开着,客厅里有个身材高大、体格匀称alpha,正背对着他,在冰箱前蹲下,整理一包包从超市里采买来的,印着外文字母的食品包装。
这人是谁?是哪国人?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的房子里?程廿懵住了,随即腾地蹦了起来,腿一软,又一头栽倒到床垫上。
那人听到动静回头,眼睛亮了亮,惊喜道:“你醒了?”
alpha鼻子上架着金丝眼镜,脸庞白净温和,眼形细长,眼尾上挑,全身透着种儒雅的气质,笑起来清爽干净。
程廿呆了一会儿:“你是?”
那人指着自己的鼻尖道:“我吗?你忘了啊?前天晚上,我在群里加了你的微信,你跟我说你病了,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。
你果然烧得很严重呢,连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。”
程廿回想起来。
两天前他进屋后没多久就感觉浑身酸痛,嗓子又干又哑,十分不适。
他没有带药,屋子里更不可能有药,而且几乎没有家具,只有一个破破旧旧的床垫,他倒上去想休息会儿。
病中迷迷糊糊的,手机还响个不停,原来是中国留学生群里,有个陌生同胞加了他,好像有话要跟他说。
他难受得没看对方发来的文字,只打了句自己可能生病了,就昏睡了过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外面有个人来敲门,他还拖着病体给人家开门,然后这人就照顾了自己好几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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